她穿著徐鳳年的文士衣衫 略顯寬鬆臉上四條疤痕開始結繭 不幸中的萬幸為了不露出蛛絲馬跡 讓她的傷勢好跟種桂身死時同步得以塗抹藥膏小小加速痊癒進度 只是大漠風沙粗糲 拂面以後哪怕裹有頭巾 護著那張秀氣不再的臉孔 前幾天她也經常血肉模糊 受到的錐心疼痛 想必不比匕首划面來得輕鬆她沒有如何哭泣 徐鳳年也從未出言安慰 兩兩沉默 倒是陸沉偶爾會主動詢問一些江湖事 徐鳳年也有一說一都是正兒八經的溫吞言辭 興許是怕逗笑了她 又要遭罪 」 徐鳳年嗯了一聲低聲道「希望世間多一個苦心人天不負 」 「走了 」 徐鳳年轉身背對錦衣大袖如芙蓉的紅薯 揮了揮手